手捧着自己的心脏对我说:‘妈妈,我的心脏为什么在外面?我为什么不可以将它放膛?’”肚兜伸纤纤手指指向我,原本细白的手忽然走了样。她的手开始裂,指甲迅速,一转已经有一寸多,犀利得到指甲尖,煞是好看却更加锋利。我看着肚兜的睛,再也看不到半分温柔和人,她的里满是被抛弃被遗忘而激发来的怨言和绝望。
“王,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死便要和肚兜埋葬一起。”肚兜说着向我冲来。
人未到风先到,大的暗之气将我推到在地。肚兜的指甲尖犹在前,只要轻轻一动,那尖就会穿过我的咙,刺破我的结。
“他娘的,爷爷说了我不是你的什么王,你去找害死你的王算账。我只是好心见你郁闷,就听你讲你的故事。你倒好,把几千年的怨气都积攒来,统一发我上了。”
我想自己这次反正是必死无疑了,就这么无缘无故稀里糊涂地死在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手,还是被她娘的破指甲我真是为自己不值。我是越想越气心里怄得慌。我想,就死了也不让你这个女人舒服,我现在能什么?我骂你,能骂一句赚一句,骂得爷了,就是地狱,面上也过得去。
“臭女人,别以为我怕你。你算个球,人不人鬼不鬼的,吓死人的岁数了,还跟十七八岁的小女生一样。你羞不羞咧?我就说一句,我不是你那个什么王,我是这坟墓的主人的后代。我姓赵名天大,这次我无意冒犯了你,是我的不对。可你也别赶尽杀绝呀,我们家就我这一个独苗苗,我死了我们家就绝后了。你说你倒好,住着我们家的祖坟,着本来属于我祖先的仙气,那也就算了。可你怎么的,也不该再加害他们的后人吧。”
肚兜的指甲尖就放在我的结,一动不动。她的表一会善一会恶,仿佛在行着激烈的斗争。
“你不是王,那你怎么能到达这里的?”肚兜疑惑地看着我。
“你没有看见这还有两个的嘛?”我指着麻大和鬼三说“你没有睛呀,他们都是人。”
“你骗我,你还在骗我”
肚兜的指甲再了一分,我的脖生疼生疼的,估计已经开始挂彩了。
“真的,真的。我没有骗你,我怎么敢骗你?”
我一再解释,我怕自己不卖力就真的了冤大了,替了她的王——那个什么艾库埃坎比德鲁的家伙背黑锅了。
“呵呵,呵呵你不是王。你没有王的勇气,你是个懦夫。王无论怎样都不会委曲求全的。”肚兜收回指甲,飘至半空。
“难王死了?”肚兜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你没有死,他怎么会?”我反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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