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几年之前,和尾杉提及过他所作的研究,告诉尾杉,在理论上,要知他人在想什么,是有可能的。”
白素“嗯”地一声,补充:“对陈岛而言,这是他作为科学家的假设,他正朝着这个方向作研究。可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尾杉听了之后,一直在想着可以知他人思想的好,于是他就展开了行动。他十分卑鄙,而且他的知识,也不足以从事那么复杂的科学研究,所以他就——”
我立时接了上去,和白素一起思索复杂的问题,真是无上的乐趣,我想到什么,她也想到什么,合得再好也没有。
我:“所以他就采用了最直接的方法,钱向研究所的人员,购买研究的成果。”
白素,一面记着,一面:“我在尾杉住所见到的那两个人,就是被尾杉收卖的人,他们送资料来给尾杉;已不止一次。”
我:“还有那仪,一定也从那两个人手中来的,尾杉自己造不这样的东西,外间也未必见得有得卖这样的东西。”
白素把我的话写了来之后,眉心打着结:“我们的推测,到这里要礁了。”
我不服气:“什么礁?”
白素:“如果再分析去,似乎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尾杉在有了那些资料之后,通过那仪,他似乎掌握了一力量,真的可以知他人在想些什么。”
我苦笑了一:“听起来全然不之后理,可是可是事实就是这样。而且我们的礁石,好像还不止这一块?”
白素:“是啊,尾杉不但有知他人想什么的力量,而且还明显地可以用那仪,去扰他人脑活动——”
白素讲到这里,我陡地闪过了一个想法,忙叫:“等一等。”
白素不再声,我不由自主,敲着自己的,想把刹那间捕捉到的想法化起来,我只了短短的时间,就兴地叫了起来:“那仪!不是尾杉利用了那仪,而是那仪本。”
白素一时之间,未能明白我的意思,我急急解释着“你和张,研究那仪,发生了什么事?”
白素:“张穿破了窗去,而另外有三个人,却’看’到他是被我推去的。”
我大声:“那时,尾杉可能也在酒店,但是他绝未纵那仪!那仪有一力量,能使人产生幻觉,如果上耳筒,直接刺激脑,幻觉就能更加烈,张就是因为产生了极度的幻觉,才有反常行动。而三个酒店职工,也因为脑活动受扰,所以才‘看’到你在推张。”
白素默然片刻,从她的神上,我知她已经同意了我的分析。
但是,她却极度茫然:“张在那一霎间,产生了什么幻觉呢?”
我苦笑了一:“张已经死了,不会再有人知。或许,他到自己会飞了,可以穿窗而,在空中自由飞翔,所以才”想起了张的死,我心中一阵难过,停了一,才又:“这形,曾在服过量的迷幻药的人上发生过。”
白素苦笑了一:“我忽然有一个极其怪异的想法——真是大怪异了。”
我摊手:“怪异到了什么程度?”
白素望着我:“我想,张可能觉得自己是一只蛾,蛾喜向着光亮飞扑,所以,他就扑向窗,结果他就——他就——”
白素没有再说去,她的想法,真是怪异透,但是谁又能肯定那不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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