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生命之母(3/5)

手齐，抓住了我的右臂，将我拉退了半步，她抢着：”事实上你们的征求启事，已经令得全世界豪当权贵都想购买生命额──这是事实，并非我们的小人之心，阁不正视事实，对我们妄加指责，却肯定不是君所为。”

白素的话，已经令我大大地了一气，我松开了拳，冷笑：“本来我对贵会颇有敬意，但你们竟然虚弱到了一再利用我不能加而抬自己，真是令人失望！”

那三人在我和白素的指责之，神显得很是狼狈，显然他们很少应付这场面的经验。黄而在一旁却哈哈大笑了起来，拍着手：“我早就说过，卫斯理不好应付，卫夫人更是了不起，现在你们相信了吧！”

听他的说法，像是为了我们，他曾和非人协会争执过许多次，而且他每次都为我们说话。

这令我和白素都很动，向他投以谢的目光。

那老者定了定神，大摇其，连声：“误会！误会！大大的误会！我们何必应付卫斯理夫妇──我们之间，并没有冲突，也不是在敌对的地位！”

他一面说，一面摊开了双手，表示他的坦诚。

我还想发我的不满，白素已经笑：“这位是范总吧？久仰之至，请恕我们愚昧，竟不知误会在何，还请总明言！”

我也早就知非人协会有一个姓范的总，统理非人协会的一切事务，据说其人神通广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而且神秘莫测，虽然传说总不免夸大，可是他能掌非人协会，总不会是等闲人。这时候白素这样问他，他态度极为谦逊：“是，小姓范，这个误会误会我们已经估计到可能惊世骇俗，所以才请黄而要来协助我们行，以便神不知鬼不觉，谁知反倒惊动了卫先生和卫夫人，真是天大的误会！”

我和白素都皱眉──他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清楚误会在何。黄而又拍手笑：“娘常说我讲话颠三倒四，夹七夹八，看来你比我更甚！”

范总苦笑：“该从何说起呢？”

看他满是皱纹的脸上，一片迷茫，真是不知该从何说起。这个人肯定说话的能力极低，他其余还有甚么本领不得而知，也可以说是怪事。

白素沉声：“很容易──从说起就好。”

范总像是得到了提示，连连：“是，是，从说起我们一面走，一面说如何？”

他边两个人，好像比他更没有主意，直到这时候，才连声应：“对，一面走，一面说！”

黄而大声：“我来带路！”

他说着，大踏步向前走去，范总作了一个手势，请我们起步，我们就跟在黄而后面，向那宅走去。

走了十来步，范总：“从说起，就该由文依来兄弟救他们的母亲开始。”

我一听之，诧异莫名，那“文依来兄弟”是我记述的故事电王中的主要人。

他们的故事奇特无比，也确然早和非人协会有关，简单地说，他们是外星人和地球人的混血儿──他们不知来自何方的父亲，有极的发电能力，而他们得到了这个遗传。

我曾目睹他们驾着他们父亲留的宇宙飞船离去，不知他们又回到了地球，更不知他们怎么会和地球人的生命额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