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不亏了,”闫姝颇为严肃地,话锋又突地一转,“你这渠正规吗?什么来?不净啊?”
闫姝悄悄将信封往里又了,望着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程果,一声轻叹从鼻腔中洒。
程果刚想和她贫两句,闫姝就又自顾自地继续:“可惜了……”
“不对啊,他都能住上北府壹号了,还能看得上你这叁瓜两枣?”说罢又不禁慨了一句,“边真赚钱呐!”
不知为什么,程果忽然满脑都是平板上潦草的画稿,凌的线条像是有了生命,拼拼凑凑竟然变成了闻朝的脸。
闫姝愤似的一把将她甩上床,匀了气又摸到床柜找解酒药。
“那你话短说!”
“你不是前两天还在跟我抱怨画画没觉,真枪实弹的一场,还愁没灵吗?”
“可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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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半途而废啊!”闫姝怒其不争。
小小的信封装得鼓鼓,看着没什么特别,只是右角有个画了一半的太。
闫姝被她吓了一,刚打开的易拉罐“嘭”得一声掉落在地毯上,立洒了半罐。
“半途而废是这么用吗?”
“不是,你这是去打工,还是去挑男人的?”闫姝一脸鄙夷地盯着她,“说说吧,到底给他了多少钱?别沟里翻了船,又被骗财又被骗!”
不愧是发小,大家想一块儿去了。
“哈?什么人选?”酒逐渐上,程果托着绯红的脸颊盯着她,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咳咳…说来话……”
句话都不来了。
这故事可比电视剧彩了!
“别!这多好的人选送上门来,你竟然退缩了!关键时候掉链啊你!”闫姝狠狠敲了敲程果的脑瓜。
白地毯上一滩紫纹样,程果懵懵的盯着被浸的那地毯,只觉得越看越像闻朝的脸。
程果的酒品一如既往的难评,闫姝费了半天力气,才终于将她半拖半拽的了卧室。
“程小果,你怎么还搞纯这。”
“东西呢?我记得上次就放在这儿……”闫姝翻找的动作一顿,指尖碰到那个有些泛黄的白信封,忽然噤了声。
“差差…差不多吧。”程果心虚。
“咳,咳——”程果被她这话吓得半死,尾酒的气泡从呛鼻腔,瞬间炸开。
“你们工作室那个件?也算正规吧。”
闫姝无奈摇,决定在理污渍之前,先把前这个醉鬼理了。
她猛地一激灵,赶晃了晃脑袋,大声:“不行!”
闫姝正满屋找能理污渍的东西,突然听见一声响,转便见程果一磕在柔的地毯上,捂着脑袋满嘴嘟囔着“不行不行”。
闫姝贴心地帮她拍背顺气,接着恶低语再次现:“所以,有人上司一半帅吗?”
“我那天晚上一不小心打开《命定》,然后又一不小心刷到了……”
一向有贼心没贼胆、线上线都只敢嗨的母胎solo,竟然网恋面基了个边男主播,还差枪走火,一步到位。
闫姝说着说着突然想起程果蹲在路边发来的定位——北府壹号,一平六位数的端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