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一个病症是否属于疾病的范畴,是用正常人的标准来判断的,可是并非所有的人都要正常人,一万个人里总有那么几个是非正常人。
我把枕用乎乎的小熊垫得很,自己躺上去,这样好像能够减少心脏的负担,闷的觉会明显好很多。
看起来特别好的东西就是假的,看起来特别残酷而我又没有办法改变的东西就是真的。
“我有累了,我要睡了。”我说。
现实总是残酷的,比如我清楚地知,前的杜秋山就是假的,我有无数个理由来证明他是真的存在,也有无数个理由来证明他压不存在。
睡觉时,心脏会觉到负担很大,不过气,很闷,可是呼后,发现好像也没有太大问题。
被苛刻对待的胃,连呕吐的望都没有,心脏的位置像是在严重抗议,有时候心过速到让我怀疑自己一秒就要死掉,有时候心脏还会像针扎一样疼。
蘑菇的窗往外看,蘑菇大多都是黑白灰的,有极少量颜鲜艳的。
“是是是,我知,不过我真的没有问题,你不用隔一段时间就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我不会有问题,我能够控制自己的绪和行为,我知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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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再面对黑暗,必须要在床开一盏灯,我总是在黑暗中听见奇怪的声音,我会听见有人靠近的声音,有脚步声,也有钟摆声,也有息声。
“我是真的存在,岁岁,我回来了。”杜秋山再一次告诉我。
我不再说话了。
我不想纠结这个事,我知杜秋山是幻觉,又怕杜秋山是幻觉,更怕杜秋山因为我面对现实而消失不见。
我为自己的想法觉到好笑,好像前的车真的就变成了一朵一朵的蘑菇。
人就是一个矛盾的集合。
我认为自己不能好起来的想法,就像我认为杜秋山不能消失一样那么定。
为了睡着,我自我眠自己正在被怪兽盯着,所以我不能动,不能发太过于剧烈的息声,我必须要睡着,否则我就会被怪兽抓走。这个方法有时候灵,有时候不灵。
“岁岁,我想要你早好起来。”杜秋山说。
在杜秋山现之前,我要么是整夜失眠,要么是连着好几天嗜睡,我一连吃了好多神类药品,偷偷加大剂量,每天嗜睡,严重降。
如果在不伤害别人的况,一个非正常人能够让自己活得更好一,那为什么不呢?
不是所有的病人都想要好起来,如果这个疾病能够让我过得更好,让我更快乐,减轻我的痛苦,那这个疾病对我来说也就不属于疾病,而是良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