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云青洲上落满了斑斑的青紫红痕和咬痕,就连手指上也是,他才好似餍足了一般停。
池烟寒委屈的嘟了嘟,他猛地蹲,将脑袋埋在云青洲怀里,双臂环着云青洲的腰肢。
“可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我不明白......”
“洲洲,你不知我有多么你?”
一刻,暗格被他打开,其中躺着一柄工致的短刀,他将短刀执在手里,眸中的绪晦涩难辨。
话音落,他的手倏地抬起,锋利的刀尖便刺了他的心。
“你到我想把一切都给你?”
“为什么?”他似乎喝了酒,张嘴的那一瞬间,烈的酒气便弥漫在了空气中。
“一切都结束了......”云青洲低声说。
片刻后,他脚步轻浮的走到了床榻边。
鲜血在一瞬间涌了来,云青洲闷哼一声,从旁边的白玉石桌之上摸来一个茶杯。
不过,就在他坐起来的瞬间,殿的门便也随之被人推开。
走来的正是池烟寒,他挂着疲惫的青,脸有些发红,见云青洲朝他看来,他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
池烟寒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推拒,反而将他抱得更,像是要骨血。
不过那时已经接近第二天的寅时,天已经蒙蒙亮,替云青洲收拾好了之后池烟寒便去上了朝,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别躲我,好不好?”
他轻轻的抚了抚池烟寒的发,看着池烟寒这一副糊里糊涂,半梦不醒的模样,他的手渐渐摸到了床上的暗格。
不论云青洲说了多少次的不要,池烟寒都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鲜血在茶杯之中已经断断续续的蓄起了小半杯,云青洲将刀尖从心。
他又抬起,用鼻尖蹭着云青洲的脸颊,像是在撒。
“你想什么?”
久的猛兽,遇上了猎便是不不顾的啃咬嘶磨。
云青洲尚且还酸着,有些招架不住池烟寒如此密的将他抱着,他便试着推了推对方。
视线之中现了鲜艳的红,池烟寒似乎清醒了些许,他猛地攥住了云青洲握着短刀的手。
“你喜喜我,好不好?”说着,的泪从他的中滴落,濡了云青洲衣领。
“洲洲,你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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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洲又在床榻上躺了一会儿,等到夕的余晖染红了天角,他才慢慢悠悠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他的声音无比沙哑哽咽,云青洲听着,鼻竟渐渐发了酸。
云青洲抬眸看他,昨夜他算是被池烟寒给整怕了 ,也不怪他如此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