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上穿的衣服、首饰都是以万为单位的名牌货,就连打火机都比他一个月的生活费还要贵。
谢然知对方问的是表,回答:“喜的。”
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和前这名叫谢然的男生。
江叙转动手腕上的百达翡丽,旁边的廖放闻言话说:“阿叙衣帽间首饰盒里最不缺手表,番每块各一个月都幸不过来。”
还找这么蹩脚的理由。
“没关系,可以在这里玩玩。”
廖放双手摊开往后搭,“有钱的程度不一样。”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反正我没钱随随便便买一千八百万的表。”
旁边的廖放亦是震惊到不敢吱声。
谢然无奈轻笑,“别。”
谢然不明所以,“怎么了?”
江叙:“送给你。”
没人不喜一千八百万的的手表。
江叙:“你不是喜吗?”
谢然瞳孔地震:“......”
廖放羡慕到哭,“如果我也这么有钱就好了。”
江叙敢送他还不敢要呢。
一千多万的手表说送就送。
谢然:“.......”和你们有钱人拼了。
谢然不明所以,“嗯?”
“当你给我拍照和后期的谢礼。”
简直是壕无人。
江叙垂首:“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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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谢然伸手指了指江叙手腕佩的表,“好像从来没看你过。”
江叙并没炫富,侧过用贴住谢然的,“喜?”
“你这未免太土豪。”
这就是有钱人吗?
廖放想到上周贺瑞泽提到过向来不玩游戏的江叙一大早起来和别人甜双排———
谢然上打量着江叙,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异样,“你认真的?”
谁知对方利落地摘手表递给他。
谢然震惊:“啊?”
难他们不都是富二代吗?
能够在这栋别墅里聚会的绝非普通人。
问几百遍江叙都没搭理他,结果因为谢然随便客的一句“喜”便毫不犹豫地把手表给对方。
“我就是单纯想用你的相机过手瘾拍的照,后期也不过是作为这方面好者顺手的事,哪里值得你用百达翡丽来作为报酬。”
“不无聊。”
江叙的话要是被贺瑞泽知,绝对要在洗手间里抱着桶痛哭。
就算是丑得七八糟的东西他都喜———因为贵。
思绪被打断,谢然回视线,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