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吗?最毒妇人心。我既然可以成就你,就可以毁了你。太安逸的生活使你忘了‘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典故了吧。”慈禧笑颜逐开。
垂涎慧妃多时的人,他们都已经疯了。我阻止不住,听见富察婉婷的惨叫,我生不如死,心如刀绞。
我恍然如梦,原来一切的丽,皆是过往云烟。
富察婉婷终于冲我的怀抱,冲向了慈禧。她的力气太小,只得拖着血刀,一步一步走去。
“怎么,说到你的痛了?你就是贱,哀家看中你,你却不顺着哀家,活该。”
“不要说了,慧妃。真的,朕要你好好陪着朕。”
你还有谁?”慈禧蔑视地看着我。
“便宜了你们了。”慈禧丧尽天良地说了一句。
“呵呵,皇上,要,要听婉婷唱歌吗?你说过的,婉婷唱的歌是,是天底最最的,就连山鬼鬼也不如我。”
慈禧走了,无数的侍从走了。我掀翻了夜宴,满桌的菜肴悉数落地,与鲜血、人、冰冷的地面掺杂在一起。
“不会的,你是朕的慧妃。朕没有答应你死,阎王爷也不敢来。”
“皇上,我是不是就要死,死了?”
“皇,皇上婉婷,好,好冷”富察婉婷浑颤抖着。
“手卷真珠,上玉钩,依前恨锁重楼。风里落谁是主?思悠悠!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回首绿波三楚暮——接天。”
“你个贱的胚,天生的妇。”慈禧继续愤愤。
“你”富察婉婷拣起地上的血刀就要冲过去,我甚至能看见埋伏在梁上的上弦之箭,直指富察婉婷。
我跪倒在地,举起富察婉婷的尸。半响,我撕裂嗓门呐喊了一声:“慧妃——天上人间,我们生生世世不分离。”
“一个疯了的猴在耍戏,你们看严。”慈禧恶毒地说“本,哦,不,朕还要他多活几日。如今年关,哀家可不愿意大开杀戒。”
“你去死吧。”
“御医,御医,给朕传御医啊,慧妃——”我哭喊着,却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我脱自己的龙袍盖在她的上。我拿起血刀见人就砍,所有的人都让着我、避着我。
“皇上,你,你有过婉婷吗?”
我。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里,我躺在富察婉婷的怀里,听着她唱歌。然后在她的歌声中睡去,我静静地睡着。
远,突然一声爆响,随即接二连三。半空辉煌,一朵朵灿烂的绚丽升向空中,瞬间消失,是爆竹。
“你,呵呵。你?呵,呵呵”慈禧笑“你吗,你自己了什么了?”
我起,怀里抱着已经断气的富察婉婷,走了慈宁外。仰望苍天,嘴里始终念叨着两句话:
“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
“,朕很很你,慧妃。真的,你是朕的挚。”
我拿起血刀,奋力砍去。不知砍掉了多少颗人,我的衣服已经被血浸了,血如雨般往着。终于,我冲到了富察婉婷的边,此时的富察婉婷已经无法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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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用了。”富察婉婷伸满是鲜血的手,拉着我“皇,皇上,答应婉婷。你,你一定要好好活,活去。”
“我,”富察婉婷站了来“富察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