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类历史上早已发生过的事(6/7)

一掩饰，尾杉的住所，就十分危险。”

张愕然，他明白了白素的意思：“如果说危险，两个人去岂不更好？”

白素笑：“你没有这行动的经验，我反倒要照顾你，这样，你——”

他们说着，已经大堂。在凌晨一时的时候，酒店大堂中已十分静，值班的职员看到有人走来，会自然而然地把目光都集中在来人的上。所以，白素把声音压低，而且讲得极快：“你不必去了，你去打电话通知卫先生，请他立即赶来，我去尾杉的住所看一看。”

张对我倒一直很有信心，一听说白素要他打电话叫我来，他就十分兴奋。

于是，白素就转走酒店去，张一个人上了楼。值夜的酒店职员看到的形，就是那样，他们也如实在告诉了警方。

奇怪的是，张应该一上楼，立刻打电话给我。日本大酒店房间，都有国际直拨途电话。

那天晚上，我在家里，等侯白素和我联络，心中焦急万分。可是我并没有接到任何电话。

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他忘记了？

当然是他一上楼，了房间，就有意料不到的事发生，使他不能打电话给我。然而那又是什么意外呢？

白素离开了酒店，召了一辆计程车，来到了尾杉住所的附近车。

白素看到了那座日本传统式建筑，她先绕着围墙，转了一转。夜已很，四周极静，向围墙望去，黑沉沉地！一光也没有。

白素轻而易举翻过围墙，整座房中显然一个人也没有，她先走了一个客厅，然后，照着时造的叙述，来到了那个所谓密室的暗门之前。

本来，看到了那一叠相片是空白的，白素以为尾杉的住所之中，本没有什么密室，一切都不过是时造自己以为有而已。

所以，当她看到了真有暗门，而且暗门应手推开，心中十分讶异：时造旨人并没是全是幻觉，至少到目前为止，一切全是实在的。

任何人在这样的形，都一定是这样想的。白素稍为有不同，她同时也想到：是不是自己也和时造一样，了一个虚幻境地，把不存在的事，当作是一存在？

不过她虽然想到了这一，也无法去分辩那暗门是不是真实的存在，因为她的确已推开了那暗门，而且，看到暗门之，是一间密室。前一片漆。黑，密室中有什么，本无法知。白素先不去，只是侧着，靠在门，然后，她用一只小电筒，向里面照了一。

就着小电筒发的光芒，向密室中看去，她也不禁呆了一呆。

密室比时造形容的更大，当然那应该大些，因为时造说，密室的四，全是各仪——他甚至还记得这仪的样，去问过别人那是什么——但这时白素看得清清楚楚，密室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白素走了去，那的确是一间密室，有着一久被封闭的特殊气味，什么也没有。可以想像，如果有人在这样的密室之中，对着墙来拍照，那么照片洗来之后，当然是一片空白。

白素在这间全无一的密室中，停留了大约半小时之久，仔细地在地板上、墙上检查，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暗门。

结果是完全没有，那只是一间空的密室。白素发现这间密室，有上佳的隔音设备，墙上铺着相当厚、中间有孔的塑料隔音板，连地板也不例外。

白素站在密室的中间，她在想：一个人关在这样隔音设备完善的密室中，一定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