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真的揭穿了秘密(4/6)

，发了一苦涩之极的笑声：“偷听？你真是卫斯理？偷听，那太落后了。”

我呆了一呆，一时之间，倒还真不容易明白他那样说是什么意思。

我本来不想就这个问题和他争论，因为我不知有多少重要的话要和他说，但是我忍不住：“偷听落后了，什么先？”

时造的神，刹那之间，变得极其难过，他先叹了一声，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先的是，你在想什么，别人知！”

我十分疑惑。我本来就是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现在更不明白了。顿了一顿，我才有反应：“你是指心灵互通这现象？”

时造大摇其：“不是心灵互通，而是你在想什么，完全不用发声音来表达你所想的，就已经有人可以知你在想什么。”

我有啼笑皆非：“这倒是一个伟大的发明。”

时造居然听不我话中的讽刺意味，反倒十分肃穆地：“是的，伟大的发明，实在太伟大了，伟大到了整个人类的生活，要起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仍然在讽刺他：“是啊，一个人可以知另一个人在想什么，其实，这倒也很好，至少人和人之间，不会再有欺骗这回事，人的卑劣面，可能因之大大改善，以后人类的历史要改写了。”

时造仍然一也听不我在讽刺他：“唉，如果每一个人都有这样的能力，那倒也不成问题，人和人之间还是平等的。可是如果只有少数人有这能力，你想想，那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时造说得十分认真；我想了一想：“这倒很难推测，那些能知他人在想些什么的人，自然变成了人一等的超人。”

时造又叹了一声：“是超人，他们是武装的，而别人完全不设防，在有这能力的人面前，任何人就像赤棵，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任由摆布。”

我：“算了，还是去担忧天掉来怎么办的好，不会有人有这力量的。”

时造的神凝重之极：“有！”

我有冒火，但是还尽量使我自己的语气保持轻松：“有？试举一例以说明之。”

时造旨人先是抿着嘴，然后，自他的中，吐了一个人的名字来：“尾杉三郎。”

我呆了一呆，尾杉三郎，就是那个棋手，时造写了一篇文章报导过他，惹得他大发雷霆，上门兴师问罪的那个。

时造在他的文章中，开玩笑式他说尾杉有知他人想什么的能力，可是如今，却一本正经说他真的有这能力。这说明什么？说明了这件事给时造的打击十分大，他真的神经错。

我到十分气恼，如果时造是一个疯，我听他的疯话，对整个事，能有什么帮助？

时造看到我没有反应，苦笑了一：“你不相信？是不是？张起先也不相信，但后来他相信了，他说，这事要找人相信，唯一可找的人，就是卫斯事。他去找你，一去就没回来，为什么你没有和他一起到日本去，而是尊夫人和他一起去？”

我心中成了一片，挥着手：“等一等，你必须从说起，尾杉来找你的那段经过，我知了，不必重复。”

时造“啊”地一声：“芳来了？她已经见过张了。”

我：“没有，张到日本时，她已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