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两枚连在一起的邮票,图案恰好完全上颠倒的形,就被称作‘对倒’。”
我鼓掌:“真是名不虚传!”
我这一句赞,倒是发自由衷。
朱槿微笑,继续发挥:“在中国邮票之中,最著名的‘对倒’票,是邮史上第一纪念邮票中,票面九分银的那一对──现在全版的最后两张。”
这次,连白素也为之鼓掌。我看到朱槿想发问──她当然是想问何以我忽然讨论集邮问题。
我徐徐地:“这不分是非的形,其实也在很多行为中现。”
朱槿一扬眉:“这话未免引申太广,而且有不不类──只不过是倒转,并不涉及是非。”
她这样说,当然是已经略微猜到了我的用意,所谓“枪剑”她竟然抢先向我招!
我冷笑:“虽然‘是非’是据立场而定,甲之是,可以是乙之非。不过人类对一些事,早已建立了共同的认识。例如把几百万人的选择权利剥夺之后,却宣称从此有真正的民主,这行为,就是颠倒是非。”
朱槿微笑:“离题太远了──我们还是讨论主题吧!”
我:“很好,主题是:你们本不能提供任何合作的条件,却在那里虚张声势,好像会有很多好可以给我,这岂不是典型的颠倒?”
朱槿:“我们掌握了六十个应征者的资料──“
我不等她说完,就大喝一声:“这六十个应征者,对你们来说,是一场恶梦!你们不但不知他们是如何失踪的,而且也永远找不到他们了!”
朱槿听了我的话,刹那之间脸变得十分难看,勉现一笑容:“就算他们不现,我们也可以在全世界的范围,把他们找来。”
我嗤之以鼻:“别自欺欺人了!在那样严密地监视之,人都会不见,再要找,怎么可能!”
朱槿低去,无话可说。
我又:“而且如果那些人让生命额成功,他们必然获得大笔金钱。再从征求者的神通来看,要替他们一个新的分,甚至于给他们一副新的面貌,也不是困难之事,我可以断定,你们找到他们的机会等于零!”
朱槿仍然不声,我再一步:“老实说,就算没有这些分析,你们一而再地来找我,就已经说明了你们本一办法都没有!”
朱槿这才叹数声:“你说得是──我们确然无法可施了,不过我这次来,却是想把一个况告诉你,你一定会继续追查这件事,说不定这个况对你有些用。”
我本来想挥手叫她不必浪费时间了,可是白素在这时候却给我烈的暗示,示意我应该听一听朱槿的话。
所以我没有拒绝的表示。
朱槿想了一想:“负责监视那六十人的工作人员,总共是二百七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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