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想到的是,征求者似乎很为应征者着想,而这样的目的,看来是为了要使应征者让生命额的行动,不但完全自愿,而且是一非常乐意的自愿。
我也想到,这一可能和生命额的转移有关。
可是究竟关系在何,一时之间,我也说不上来。
其次我想到的是,征求者的气大得不可想像──要一个人在几十年日过得很好,费已经不在小数,而他们联络了上千人之多,那需要多大的财力?
我迅速地把世界上几个财力雄厚的大财团排了一,当然也包括了陶启泉和大亨的财团在。
可是我想到的,几乎都来找过我,由此可知他们并非征求者。
所以征求者的分,益发显得神秘。
我也想了一想,设地,应该如何回答征求者的这个问题──我想了几个答案,都不如陈宜兴的反应好。
陈宜兴并不回答,而是反问:“请问,我的生命额还可以使用多少年?你们是不是能够告诉我?”
这一个问题,令得对方又沉默了片刻,才:“现在当然不能确定,可是如果你依照指示去,在经过了一定的程序之后,就可以告诉你。”
陈宜兴这才:“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到那时候才决定让多少生命额?”
那人回答得很快:“可以,这是很好的决定。”
不等陈宜兴再问甚么,那人就接着:“从现在起,你要随时准备接受指示,指示一到,立刻就要执行,绝不能有半分犹豫──如果到时你有犹豫,我们会立即把你放弃!”
那人这警告式的吩咐,显然又和让生命额要百分之百自愿有关──由此可知,这一十分重要。
在那次“通话”之后,他们一直在等一步的消息,到了第十天早上,陈景德醒来,照例他们两兄弟会在他们的双大厦的天台上一起运动。
可是这一天,陈宜兴却没有现──他失踪了。
当我听到这里时,我直了起来:“你们两人之间,不是完全一致的吗?他失踪,你怎么会不知?”
陈景德神苦涩:“我不知了甚么病,我就是不知他去了何是如何去的”
我忍不住怒意发──听他说了半天,到了最要关,他却甚么也不知了!
我狠狠地瞪着他,那时我的样一定十分可怕,所以陈景德双手摇,抢着:”我也不是一觉都没有,而是那一晚上,我了很多梦不知这些杂无章的事是不是和陈宜兴的行动有关”
我不禁啼笑皆非──到来,我竟然要听他说梦!可是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