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班登是为了什么(4/4)

者赤，近墨者黑，实在一不差。

我和白素都没有问他用什么方法，因为那实在可想而知，班登对什么最有兴趣，自然就拿什么去逗引他，再容易不过了。

接来，我们又讨论了一班登的行为，把那怪东西成木乃伊的样，送到博馆去，目的是要通过胡说，让我见到。自然又是各人都有意见，但以白素的推测最合理。白素推测他不直接把怪东西送到我住所来，是由于他也知那怪东西的形状太难看，怕我看了之后，大起反之故。

可是其间又有十分难以解释之，班登的目的，自然不单是要我见见那怪东西，还要听一听我对那怪东西的意见，那么，第一次在音乐会上见面，他就应该直接告诉我，有一个怪东西请我去看一看，看我有什么意见。但是他却不那样，却问我为什么太平天国的画不上绘人像。

真不知他放着正经问题不问，去问这无聊问题作什么。我一面说着，说到了这里，我不禁又呆了一，发了“啊”的一声.白素立时：“在班登的心目中，太平天国的人像才重要。”

我伸手在脑门上拍了一：“天，他他不会异想天开到了以为太平天国的首脑，全是像那怪东西一样的怪，所以才在这个问题上追猛打的吧。”

白素沉声：“只怕他真是那样想。”

我张大了，不了声，我们一直在找几件事可以联结起来之而找不来，刚才我提的，虽然荒诞之极，但却是可以把两椿看来完全不相的事联结起来。

由于没有肖像留来，太平天国首脑的样貌，不为人所知，而且又有不准绘描人像的禁令，似乎是有一些人，故意避免有人知他们的样了，为什么呢？他们的模样十分特别，自然是可能之一。

但是，样再特别，也绝不可能特别到了和那怪东西一样。

如果竟然是这等模样的话，那简直是妖鬼怪了，哪里还能见人，哪里还能公开活动？

但是，那“怪东西”我们见到的时候，外面像是一层壳，看起不，像是一个“蛹”真正它在离开了“蛹”的状态之后，是什么样的，也无从想像起，x光透视也没有用，谁也不能用x光透视了一只大凤蝶的蛹之后，说大凤蝶的形状和颜来。

再一步推去，那怪东西在起了变化之后，样可能不至于那么可怕，十分接近于人的形状。

我是一面在想着，一面把自己所想的说来的，说到这时，不但白素和齐白神异样，连我自己，也不由自主，到了一寒意。

齐白频频气：“卫斯理，你的想像力？”

我：“别说我想像力丰富，说我想像力丰富的人太多了。”

齐白苦笑：“我才不说你想像力丰富，我说你的想像力太怪异了。”

我也不禁苦笑：“要把那怪东西和太平天国首脑的外形联系起来，我的想像力可派得上用，还有，班登一定知这个秘密，知曾有一些异样的生，不但渗了人类之中，且曾过一番大事——”

齐白又叫了起来：“太过分了。”

我冷冷地望着他：“请再举另一件事，能令得一个杰的医生改行去研究历史的？”

齐白的神难看之极，求助似地向白素望去，希望白素可以说几句话，推翻我那简直令人要疯狂的、比任何疯所能想到的更疯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