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怕谁?”吕开山问。
田立成气的直咬牙:你个蠢猪……
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两人之间再无对话,各自回了住。
袁殊给日本人外务系当了这么多年间谍,自然清楚中村的份。
你他娘光顾着拍袁殊了,哪里会观察到这一?
田立成想了好久,还是不敢把自己的怀疑告诉吕开山。
“我怎么没注意到?”吕开山挠了挠。
吕开山明显带着一丝火气,一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气:“陈先生,周先生还指望着你我,为他们涨面呢,你老是一副唯唯诺诺的哈样,以后谁能看的起?”
所以方不为很担心,他们会不会像陈浩秋一样,一见自己,就会联想到“方不为”这个份。
方不为啊,那人很有可能就是方不为……田立成很想大喊一句,但一想到吕开山大大咧咧的,他又给忍住了。
方不为又惊了一:田立成可以啊,功力见涨,连这个都注意到了?
方不为的心猛的了一:难是在怕自己?
袁殊看似表现来的,是对中村的尊敬,其实方不为很当事人楚,袁殊是在防范和戒备。
“想不起来,也没必要想!”吕开山摇了摇,“像的人多了去了……”
“你就没注意到,袁殊和那个日本人的说话的时候的态度和语气……我要猜的没错,那绝对是个日本特务,连袁殊都好像有些怕他……”
骂了一句,只听他话音一转:“我倒觉的那位齐老板,倒是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田立成的脸猛的一变:吕开山,也和自己有同样的觉?
特别是到了南京,想到中村和板垣征四郎是师兄弟的这一层关系,无形中,袁殊又给中村加了一光环。
但看来这两个人的直觉还没到这一步,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
方不为暗暗的松了一气。
“我倒没觉的……”田立成悠悠的问,“那你想想,他和谁的像,不就想起来了么?”
吕开山好像在纠结,许久之后才听他说:“日本特务又怎么了,老现在就是在给他们效命,有什么好怕的……”
田立成重重的吐了一气:“你以为我在怕袁殊?”
也是因为他猜到了中村的份,所以有些顾忌……田立成甚至在猜测,如果这位齐老板真的是方不为,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已经叛变了?
想想又不可能:方不为可是国民英雄,也不看看开战之后,他都了些什么?
田立成没吱声,也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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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车上还有司机在……
他早就猜到,吕开山和田立成看到自己的第一,绝对会有似曾相识的觉,毕竟当年把这两个王八坑的不是一般的惨,这两个对自己的印像,怕是比陈浩秋还刻。
更不用说,看似最活跃,也最不起的那位齐老板,很有可能就是方不为。
这岂不是等于,又把自己的猜测,往前推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