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担心车夫趁机跑了,就是单纯的不安心。
褚守礼解释,“我们从城里过来,是先到岳父这里的,还没有回家,树家里也得去趟,不然这孩也是揪着心,不安稳。”
他极力挽留。
可惜褚守礼心急着回家,说什么也不留,最后他也不得不放弃。
闻言,褚宁轻挑了挑眉,“爹,我们该走了。”
褚守礼听了这话也没多想,妻一年多没回娘家,岳父想跟她说个己话也是正常的,他诶一声应,就先了院。
褚守礼忙表示是他的不是,到了县城后一直忙着生计,也没顾得上回来看看,“……本来想过年回来,给您和娘拜年的,没成想城门关闭,不让,这不是就没能回来。”
人家执意要走,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也不能把人绑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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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一惊,“走?怎么刚来就要走?”
先前又是土匪,又是叛军的,才过去可没几天,很难说这世就真的太平了。
老秦大急,早知这样就不赶走老婆了。
褚守礼是个老实的,说话从来不藏着掖着,老秦又是他的岳父,自然更是有问必答了,当就把遇到曲树的事细细跟老秦说了起来。
有她在,还可以直接讨要银,现在倒是不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打量着几人,见他们上的衣服都是新的,不由得目光微闪,“对了,树怎么跟你一起来了?你们在路上遇到的?”
说实话,车上还有那么多东西,不亲看着,他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听着他的解释,老秦很是大度的,“只要你有这份心,拜不拜年都一样。”
曲树和褚宁对于老秦的意图看得明白,不过两人都没表现来,只是看了秦氏一,见她站着没动,也就去了。
其实在曲树与褚守礼一同院时,老秦就隐隐猜到了,现在一问,果然如此,“嗯嗯,好,这样好,亲戚之间就是要互相照应。”
说着他就站了起来,“晚上还要回城,时间有些赶,我们就不多坐了,现在就走,岳父不用送。”
他知褚守礼的脾气,以前是不当家也就罢了,现在他们都在城里单过了,肯定会给秦氏银钱的,所以他故意留秦氏,就是想问她要银。
“难得回来一趟,那么急什么?咱们爷们还没好好说说话呢,爹还想跟你喝两盅……,听爹的,今儿哪也别去了,就在爹这里住,从城里赶过来怪累人的……”
不过看着几人大步往外走,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女婿,你们先上车,我跟月娘说几句话。”
“噢,树一直跟着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