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殿,池将军,你们都别说了,我劳一辈,为了百姓为了朝廷,可谓是呕心沥血,没功劳也有苦劳,如今犬蒙冤,如若有个三两短,我还如何能活得去?”
没人不喜别人夸他,池中天也不例外。
今天的德王,让池中天是刮目相看,要说仇怨,德王和雍门狄也不是没矛盾,张素的事不就是明摆着的吗?自己当初也对德王无礼过,而且德王也知了雍门狄告诉的池中天张素的事,让德王很没面。
雍门震知,自己越是到忙活,对雍门狄就越无利,因此很痛快地就答应了来。
“池将军的嫌疑是最容易洗清的了,其实就是没有供词,本王也不相信会是池将军的,因为如果池将军真的手了,那么雍门狄肯定会救来,就禁卫军那些人,恐怕本不是池将军你的对手。”
“太傅大人请起,本王也不全是为了你,是非曲直,总要有个公,池将军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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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池中天是这么认为的。
不挟私报复,不计较小事,这份心,确实很宽。
“哈哈,殿,您就不必遮掩了,官毫不遮掩的说,很不喜桓王这个人,因为官也吃过亏,神武龙扬卫的副将黄武安,还有那么多将士,还有我自己......”说到这里,池中天一想起了当初在西平城的事,心一阵激动,赶就摆摆手不说了。
“当然,殿有正气,官佩服。”
“哈哈哈,殿你这话可是太夸赞我了,不敢当不敢当,殿请!”
“哎,太傅大人可不能如此,您放心吧,既然这件事落在本王手里,那本王一定会严查到底,只要狄没事,本王非但要为狄讨回公,还要奏明圣上,严惩陷害忠良之人,请你们放心!”
往前说,池中天之前去找德王打探消息的时候,德王也没瞒着他,让他知了里面有雪鹜的事,往近了说,就拿今天审案来看,池中天虽然不知当时形,但是他想,以德王的地位,想在审案的时候加手脚让雍门狄坐成死罪,那还真不是难事。
“不敢不敢!”
这顿酒,三个人似乎都很兴,喝的很尽兴。
“本王看不起那些为了自己的私利而让别人挡罪的人,自己的事尚且不敢担当,那么,何以言谈治军,又何以言谈政事?”
可,就是那样,德王也没在背后使坏害过池中天,更没使坏害过雍门狄。
“多谢殿,多谢殿!”雍门震激动地赶跪在了地上。
临走之时,德王一再叮嘱,让雍门震一定不要着急,就安安心心在家里休息。
一时间,三人陷了沉默。
“这可不是夸赞,池将军,来,本王敬你一杯。”
可最后的结果是,所有的供词似乎都是为池中天和雍门狄还有雍门震有利的,德王居然一个字不改,直接就送到了皇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