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玄帝静静看着祝玄,他捂着左边尾,久梦惊醒后短暂的失神很快便消失不见,他睫低垂,面上神看不什么异样。
梦中……得偿所愿?
德玄帝想了想,开:“从众生幻海里来后,你睡了四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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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段百多年前未竟的旧缘,对他的影响超乎想像,不但四个月梦不能醒,醒来也异于往常。
一直以来,祝玄对自己“烛弦”时期的事都是闭不谈,德玄帝对他父母的纠葛了解也不多,然而祝玄里最偏执激烈的分,确实是他父母带来的。关于“”,他极力回避,极力摆脱,执念之,连龙渊都对抗不得。
父亲说的对,世上没有假如,尾的泪痕才是真实,落泪的那一瞬间,肃霜会想什么?想前这个叫祝玄的家伙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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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竭力朝满山盛开的繁伸手,冷不丁脚一空,他意识将肃霜揽怀中,一颗泪掉落在他尾。
第87章 徒留泪痕绯(二)
祝玄慢慢松开青纱帐,正要说话,父亲忽然一挥手,闭的木窗“吱呀”开了一,细细一阵风钻来,带着案上的青烟香气,萦绕周。
假如龙渊没有界,会不会直到现在,犬妖与仙丹仍相伴一?假如那一天仙丹真带着犬妖逃脱了龙渊的追杀,她的泪是不是永不会落?
没有什么失败后的一次,龙渊再度当着她的面,把犬妖撕成了碎片。
祝玄依旧不动,好似突然成了凝固的石雕。
谁的泪痕?肃霜的?
那香气乍一鼻,便如寒冰生刺,刺得祝玄一激灵,无数次回奔逃的记忆立即沉淀为幻梦的败絮,压在心底的那段真实经历得以抬。
德玄帝低声:“四如,是杀不掉的,你行中断历练,不但众生幻海不承认,你自己也把这些事忘了个光。”
但这一时这一刻,他难以控制要去想,想那些假如。
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漫的数不清次数的回奔逃记忆犹新,那究竟是幻梦,还是真实?
祝玄的睫颤了两,还是不动不言。
住她的手腕,继续向着那层光狂奔:“别停!快跑!”
祝玄怔忡良久,忽觉左边尾烧灼似的痛,抬手一摸,那里多一粒细小的疤,一颗泪盈在里面。
那双漆黑的睛看着他,藏在里面幽幽闪烁的灯彻底熄灭在前。
德玄帝又:“跌落众生幻海,于你未必是坏事,行中断的历练若得不到结果,他日反噬更加严重。能来就好,得回历练记忆,了结旧缘,这一趟不成,总还有一回。”
可四是本里的东西,他本就是有执念者,一面向,一面向,两相拉扯,他此刻的滋味必然极复杂,极难过。
祝玄一跃而起,抬臂去捉,却只捉住一把青纱帐。
……明明已经逃来了,不甘心,就差一,只差一。
寝屋着香炉,细细的香刚烧了一半,久违的父亲半坐在床榻边,静静看着他,淡:“终于肯醒了,梦中可曾得偿所愿?”
祝玄心中一沉,耳畔响起她的声音,细若蚊呐:“我累了。”
别走!
祝玄忽然“呵”地一笑,说不是自嘲还是无奈。
假如……
“……假如当日我放任不,又会怎样?”他轻声问。
德玄帝摇了摇,淡:“祝玄,世间没有假如,过去便是过去了。”
尾的疤如针扎般剧烈疼痛起来,痛得祝玄有一瞬的视线模糊,他用力捂住角,掌心到意——原来盈在里面的不是她的泪,是他的。
不知什么动了祝玄,他终于有了动作,慢慢放捂住尾的手,那一殷红的疤比先前鲜艳许多,如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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