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疆睫闪得像小扇,小声:“怪不得刚才你一直盯着我看,还偷偷摸摸笑。”
隔那么远他都能察觉到?她还真不是故意偷听,就是以前睛不好,所以听和嗅都特别灵,她不过看了一两,到他嘴里就变成一直盯着了。
肃霜羞带怯:“少司寇今天太耀,我不敢多看,怕当众失态,只好看看季疆神君冷静一。”
季疆佯怒:“有你这么当面贬损的?”
说着他却往她边一坐,叹了气:“是你说的青梅竹喜冤家,不用啊小书,你再替我想个更好的路数。”
他想要什么路数?他不过是随心所地取乐自己罢了,听听他跟池滢说的话,单纯就是无遮拦,想什么说什么。
“反正季疆神君也只是嘴上逗趣,怎么兴怎么来喽。”
季疆奇:“你想见我来真的?”
肃霜摇:“我并没有。”
季疆却笑了:“我可是很挑剔的,小书,你那只仙兔呢?怎么没带过来?”
他突然把话拐到盒盖上,肃霜一时不知浅,只听他又:“你为了只仙兔,差把我踹障火,这件事我不提,你是不是以为就过去了?”
微不可察的冰冷再次掠过她的,季疆心满意足,凑过去柔声安抚:“我开玩笑的,一个月之都不提这事了,好不好?”
也就是说以后只要他想找乐,就会时不时揪来反覆提。
肃霜明白了,这位有病的季疆就是喜不经意间拿刀晃一,想看她失态,想看她被打击到,发怒的样,以满足他那扭曲的趣味。
她停了一会儿,突然问:“不然你踹回来?”
季疆慢悠悠地摇:“不行啊,我怎么可能踹你?”
“所以你心里会一直记着?”
“当然会一直记着。”季疆盯着她鼻梁上那一殷红小痣,笑得满山盛夏丽都淡了不少,“我说了,我很挑剔的。”
哦,那就记着吧。
肃霜起想走,不防季疆抓过先前被她推开的茶杯,毫不在意喝上一大。
“哇!这是胭脂茶?”他眉一拧得死,控诉似的看着她,“你竟然喜喝这东西!”
他还没完了。
肃霜将茶杯从他手里拿来,笑了笑:“我是听说少司寇喝胭脂茶,我就是这样的书,屋及乌嘛,少司寇喜什么我就喜什么。季疆神君,我对少司寇很专一的,你可别让他生什么误会。”
季疆奇:“你这么喜他,那你怎么看不他被那群老聒噪得厌烦?也不说过去把他拽走。”
肃霜扭张望,祝玄还是那么优雅从容,一没看他哪里烦躁了,不过她更不想跟这有病的季疆多待,便:“我这不是怕惹少司寇不兴吗?那我上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