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凶神恶煞地瞪着阎桓,张开嘴发一阵“嘶嘶”的声音,还了平时藏在嘴里的獠牙,以及粉红的蛇信。
两人安静了一阵儿,沈夜惟从他怀里钻了来,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摸着这把琴,叹:“居然保存的这么好。可是我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摸过琴了,师父教我的东西……也有些生疏了。不知师父是否嫌弃?”
他从戏台上来,径直走到阎桓面前。
阎桓依旧没有抬。他张了张嘴,试图控制自己的绪,可实际上早已泣不成声:“你不明白……”
手指落在琴弦上的那一刻,两人怀着各自的心思,一时间百集。
沈夜惟说着,走上了戏台:“你知该弹哪首曲。”
他回到里屋,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再来的时候,沈夜惟手里多了把古琴。
他站在阎桓面前,缓缓褪去了自己外面的那一层衣服,只剩里面的透明红丝衣。
阎桓抿着嘴,泪汪汪地看着前的人,就那样轻飘飘地坐在了自己的大上。
“我……我想和你喝个杯酒……行吗?”
“嗯。”
沈夜惟将古琴递给阎桓,“你来吧。”
“不会。”
阎桓毫不畏惧,不但搂的更了,脸上的笑意也更了,“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是你的……”
阎桓已经预到接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了,心里其实十分张。
这选妃呢?!
前低扶额的男人把自己的表都藏了起来,沈夜惟只好轻声说了句:“哭来吧,也许这样你会好受一些。”
淅淅沥沥的雨声,古古香的木屋,百年不变的陈设,宛转悲凉的曲,魂牵梦绕的台上人……
曲毕,沈夜惟站在台上温和地谢着幕,除了那一人的鼓掌声,他还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啜泣。
他凑到沈夜惟耳边,低声:“如果你真的了回,无论你转世成什么模样,我都你。”
沈夜惟:“……”
阎桓甚至已经不敢和他对视了,语气也变得小心翼翼的。
“我已经调好音了。”
阎桓一只手揽着沈夜惟的腰,另一只手笨拙地把桌上的两个酒杯都拿了过来,一杯给自己,另一杯给了沈夜惟。
“嘴张这么大,是要一吃了我吗?”
沈夜惟一答应,“好。”
沈夜惟随着这首千年前的曲婆娑起舞,犹如风中的一片纤细的叶,轻盈,温婉,勾人心弦。
沈夜惟叹了气,伸手轻轻托住阎桓的侧脸,“其实,我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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