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桓还活着呢……生死簿上已经没有他的名字了……他不会死的。
为首的是一批棕的狼,“把人留,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他动了动手指,企图用手撑着地直起;可是试了几次,他都没能成功,甚至连脖都动不了一。
沈夜惟急的大喊,“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可即使再痛苦,痛苦到几乎昏厥,不在常翎面前发哀嚎是沈夜惟最后的底线。
常翎说完,念了一段诀,带着沈夜惟消失在了原地。
阎桓依旧倒在那里,在意识极度模糊的状态,他觉沈夜惟的气息正在渐渐消失。
沈夜惟全都被他用法术给束缚住了,本动弹不得,也没办法切换形态;常翎只好把他扛在肩上,带着他不停地瞬移。
鲜血顺着收费站的天板一滴一滴地了来,附近的光影在阎桓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模糊又虚幻。
沈夜惟听着阎桓渐弱的呼,艰难地问:“你想……什么……”
虽然看不见,但他能觉到沈夜惟的小动作:“看够了就跟我走吧。”
常翎站着没动,语气异常平静:“这里已是我的地界,不要跟我玩包围那一,没看到我的睛已经瞎了吗?你们这是欺负人。”
“沈夜惟……”
那灼烧般的疼痛又来了,而且比刚才发作的更加厉害;从蔓延到脚,宛如在火海里浸泡一般,疼痛难忍。
沈夜惟这样想着,艰难地转了脑袋,侧目看着倒在不远的阎桓。
沈夜惟抿着嘴,双手死死地抠着那只钳着自己脖的手。
“你们快跑!”
大约到了凌晨三多钟,前方的几声狼嚎,挡住了常翎的去路。
“带你去见见老朋友,他们都在等你了。”
……
是池复的声音。
只要还有一气,就绝对不能认输。
常翎睛看不见,带着不能行动的沈夜惟,一也没跑去多远。
正前方站了九匹狼,其他几个方向也有起伏的低吼声在缓缓地朝他靠近;二十几双睛在这漆黑的田野上,发着幽幽的绿光。
常翎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嘁,都快到地方了……真是难缠。”
阎桓就那样安静地倒在血泊之中,白的发沾了不少红,那黑的尖刺由腹刺,从背后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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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们这些小角,来几个都一样。”常翎默默。
“看够了吗?”常翎不耐烦地问。
在他后不远,白忆和白婉已经悄无声息地举起了剑,随时准备发起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