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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阎桓一阵大笑,继续给沈夜惟倒满了酒,“来,师父,我敬你一杯。”
沈夜惟没有像上次喝了醉生梦死那样发疯,但绪时好时坏,一会坐在床上傻笑,一会又哼哼唧唧地哭个不停。
小诗和小朝很少喝白酒,两人已经趴在桌边睡着;阎桓则是站在二楼的台上风,还了烟。
阎桓想把他拉到浴室帮他洗个澡;沈夜惟却不上当,拿起枕就往他上丢,“我看你是想偷看我洗澡!”
“就是呀,师父。”
沈夜惟赶把转到阎桓跟前,“你了烤,快吃,不然都凉了。”
阎桓顿时两放光,追问:“哦?你快说说,他怎么思念我了?”
阎桓笑着了他的脸,在他额上轻吻了一,“你真的喝多了啊,都站不稳了。”
阎桓淡淡,“我会很多你吃的菜,在桌对面倒上一杯酒,装作……你坐在对面,听我诉说这些年的心里话。”
“我没有喝多啊,你……你别打岔!”沈夜惟嘟囔着,整个人都看着凶凶的。
小诗附和,“白师说,你教过她们一支舞。那段时间,晚上你总是喝的烂醉,一边喝还一边蹲在溪旁泪。当时她们还以为,你以前的人是被冲走淹死了……”
“以前我不知,但听白师们和我们提到过的一些事,我觉得师父对你的思念,不比你少。”
酒店,大床房。
“嗯,酒后发脾气的样也很可。”阎桓趁机了他的脑袋,“走吧,我们先回酒店。等你们三个酒醒了,我再带你们回我的地盘。”
沈夜惟摇摇晃晃地从桌边站起来,问服务员怎么买单的时候,服务员告诉他,阎先生已经结过账了。
沈夜惟恨不得找个地钻去,“这两个丫的嘴怎么变得这么碎。”
……
小朝笑嘻嘻地说,“反正我们都已经知你们两个在谈恋了,这里也没别人。”
阎桓说着,端着酒杯和沈夜惟碰了一个,两人一饮而尽。
“你喜吃汤黄鱼的事,大概是一百多年前吧。那名达官贵人招待你的那天,我就趴在屋上。你吃这菜的时候,有说过你很喜。”
“师父,你先别打岔。”
小诗一直在吃太湖银鱼,本停不来;小朝晃了晃手上的酒杯,说:“师兄,我句话。”
他拿着银行卡一路摇晃到台,质问阎桓,为什么要偷偷付钱,明明说好了这次由他来请客的。
……
吃饱喝足,四个酒瓶全见底,额外要的两瓶酒也都喝的一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