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气俊朗,眉心蹙着:“不过等他来了,您别又和他发脾气,您也知他现在正在叛逆期。”
赵母将几个太太圈的好友送去,被她们夸年轻,赵母脸上笑的。
她对赵湛怀:“知了,他不惹我生气就行了,我什么要和他发脾气?你是他大哥,你有空也多教教他,都十五岁了别那么臭脾气。”
说完,赵母忍不住问最关心的问题:“明溪呢?你让人去接了没有?”
“……”赵湛怀卡了壳。
赵母没注意他的神,对换衣间里的赵媛:“媛媛,试好了吗?再来试试这件。”
里面的赵媛应了一声,赵母去帮她拉拉链了,拉完拉链来,赵母又赵湛怀:“问你话呢,你让人去接没有?”
“去了去了。”赵湛怀抬起手腕看了表:“多两小时后她就来了。”
赵母不悦:“还得两小时?!现在都五了!你让她赶的!再不来都来不及试晚礼服了!”
赵湛怀:“……”
“哦,对了,我买了四晚礼服,两她的尺寸,两媛媛的,刚才媛媛说想穿那白鱼尾裙,我就先让媛媛穿上了,剩的三,估计只有一合适明溪的尺寸,怕她待会儿来了穿上不合适,你再让设计师把备选的送过来。”
放在以前,赵湛怀可能不会注意这些细节,但是此时赵湛怀莫名觉得有些刺。
赵湛怀压低声音:“所以您让赵媛先穿了明溪的什么?明溪的不就应该是明溪的吗?”
赵母莫名其妙:“你这么蹙着眉什么?一件衣服而已。明溪要喜别的,再买啊,还有很多备选呢。明溪不会介意的。”
赵湛怀扶额,他觉得他无法和赵母说清楚目前的状况。
现在不是赵明溪喜不喜被剩的这件衣服的问题。
而是,她的人会不会来的问题。
他是派人去接了。
如果没成功,他可能还得亲自去请一趟。
可是赵湛怀觉得,就算他亲自去请,明溪今晚都未必会来。
赵墨端着酒杯推门来,正好听见两人的话,嗤笑一声:“离家走搞得这么大阵仗?还得大哥亲自派人去接?我们家这位小妹妹不简单。”
赵墨午刚风尘仆仆地回来,在酒店房睡了一觉,这会儿刚起来。吊梢狐狸,微的银发,显得有几分睡惺忪。
“好了好了,你在国外拍戏都快一年半没回来,也不清楚况,少说两句。”赵母劈手把他的红酒杯夺了,:“的确是我们先冤枉了她,她才离家走的。”
赵湛怀素来和招引蝶的赵墨不太合,懒得多看他一,和他肩而过去:“那我去接人了。”
赵墨百无聊赖地着兜:“家里人我都见了,还没见到赵明溪呢,我和你一块儿去接。”
“随你。”
赵墨也不介意赵湛怀的冷淡,拿起车钥匙就追了去。一边快步追着地车库,一边笑着:“哥,你真是转了了,居然会去接赵明溪,以前你不是只接赵媛的吗?有两次赵明溪还是我接的,她吓的呀,逗死我了。”
赵墨说的话,正好戳中赵湛怀最近最心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