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LM TWO、人偶 (05)(2/2)

「如果可以，麻烦您了。」陈方洋说完，韩典政对旁的小孩说悄悄话，接着小孩起离开，客厅又恢復安静。

「当然要，我想看看是谁杀了我夫人。」语落，韩典政起走在前，韩沛琳和阿跟在旁，陈方洋则是瞇起双，语带只有陈品旭发现的笑意跟方才来报告的警察说：「我们走吧。」

「你什么时候发现韩夫人的？」

「是我们的佣人，就你们刚刚看到的那个，叫他阿就好。」韩典政放手中的杯，问：「需要叫他来吗？」

「今、今天早上，大约七鐘。」

「为什么你会走到后山？一般来说，那个时间，你只会在韩家馆活动，不是吗？」陈方洋挑了挑眉。

「韩、韩先生。」被唤作阿的佣人微微低着，一脸错事的样。

「好的。」陈方洋率先起，面带清浅的微笑问：「韩先生与令媛要不要一起来呢？还有，阿？」

「那是因为我们七鐘开饭，韩夫人通常在早上六起床准备着装。今天我准时去叫她，可是都没人回应，只好打开门房间，里面却没有人。原本我以为夫人可能早就醒来了，但我在桌上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写说，『时间到了，去后山叫我』，所以我才去后山，接着就发现夫、夫人的尸了。」阿努力想解释清楚他今早为何会现在后山。

「不，这只是例行公事，以确保你们的清白。」陈方洋还想说什么，有个警察匆匆忙忙跑来，说：「陈警官，我们在房间里发现疑似凶的东西。」

「这可是心理战啊，我们只要乖乖听从他们的指示就好了。」陈品旭就是怕姚彦里这人会坏事，立刻解释。他不能破坏陈方洋的计画，现在的他们只要待在那两人的边，什么话都不问就够了。

「过来这里坐，陈先生有事问你。」韩典政的语气有不容拒绝的压力，阿快速的跪坐在桌旁，唯唯诺诺瞥了一陈方洋，便快速的低。

退缩，反而微微勾起嘴角，接受这个看似挑衅的行为，他也看到自己的微笑带给那孩极大的震撼，因为韩沛琳稍微睁大双，立刻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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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陈品旭边时，陈方洋轻声说了句：「第一局，我们胜。」

「难怪小洋会想这样折磨他们，真好玩啊。」陈品旭喃喃自语，声音轻到在这静謐的空间里，没人听到。

「店他们都不说话，到底是怎样啊？」姚彦里果然熬不住这气氛，小声的问。

「韩先生，请问您昨天凌晨与令媛在哪呢？」陈方洋突然转问韩典政，对方愣了一，似乎不太兴的回答：「当然是睡觉了，陈警官现在是在怀疑我吗？」

接着，两人相视而笑。

良久，陈品旭缓缓开说：「尊夫人的事，是你们报案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