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百米。”唐诗却突然开了:“刚刚我们路过的地方,一棵大古樟有树,容纳我们几人应该没问题,先避避雨。”
此时天越来越暗,分不清是快要雨还是雾气太,队伍走走停停,因为能见度太低,秦寒不得不停来仔细辨认方向。
不知不觉间,又过去了两三个时辰,天空响起几声闷雷,但雨迟迟没有落来,在一堆一人的肾蕨之中,秦寒有些慌:“糟了,我们好像……迷路了。”
几人原路返回了一百米,这才发现唐诗说的古樟树在能见范围之外,因此其他人路过时都没注意到。古樟树枝繁叶茂,单树围就有二十多米,几人钻树的大,树容纳六人绰绰有余。
但唐诗几人可就不好受了,雨滴落在涂有防层的帽檐上,又沿着弧线落,雨天加重了分辨方向的难度。
“那即刻发,所有人,不要放松警惕。”石竹朝前方一指,一行人往秦寒所指的方向前。
唐诗问秦寒:“从哪里开始走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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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寒指着树焦枯的一边:“往这边,当时我们是逃命时误蟲窝的,也没来得及确认方向,但这棵树起了坐标的作用。”
“竹队,我们现在怎么办?”海桐问,她已经习惯依靠石竹。
仿佛为了响应这句话,一滴豆大的雨滴砸在旁边的肾蕨之上,肾蕨背面的孢在刺激之散发大量的孢,接着,两滴三滴,无数砸得人生疼的雨滴落了来,植们向上伸展着枝叶,渴求这些天赐的雨。
石竹,有些欣喜地看向唐诗,这人一如往常的靠谱。
在秦寒认路时,唐诗大分时候都在一边沉默地观察着林,不知为何,自从河边的人影现后,她心就隐约升起不好的预,仿佛在带队走一个死亡陷阱,或者说一团迷雾里。
秦寒的话说完,几人都陷一片沉默,石竹铁青着脸,但并没有怪罪秦寒,这样的能见度,能看清方向都属实难得,她也没指望这人能顺利找到目的地,秦寒不耍招都算好的,就不要求太多了。
走?”
“这个……”秦寒也有些犹豫,上次慌慌张张逃命记得本来就不是很清晰,加上今日天气不好,就更难分辨了。“说实话我也不清楚,但我们肯定没有经过这棵樟树。”
唐诗将应急灯打开,虽然林里还是白天,但雨雾的树和黑夜没什么两样,卓巡查了一圈,见没什么危险,放心来。
这焦躁心慌的觉让唐诗久违地生些惶恐之意,自从齐家之后,唐诗遇事时越发沉着冷静,这样的慌,已经很久没有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