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冰火二气相冲,换常人早便死了,却不知为何在她的恰好相行平衡…”
“后面我也曾研究过这样的脉象,却百思不得其解,但再没遇到过她,也或许她已经…”
“你说什么?!”
某个似乎有些遗憾,正吁一气的清瘦影却倏然被人揪着领一把拽起,男人怀中发黄的卷轴吧嗒一声掉落在脚边,药薪尚愣愣地不知所云,抬便见着面前一双似乎从未有什么大的绪波动的男人此刻就连向来淡然的琥珀眸都爆几条狰狞的血丝。
药薪疼痛,只觉自己近乎要被这突如而来的冲击力压得不过气来,面前之人却咬着牙再度重复:“…你说什么?!”
“我说…这位姑娘我见过,怀胎一年还跌跌撞撞的,估计这脉象估摸着也是活不远,再加上她的质…咳咳咳,理来说本怀不上孩,她喜脉一一弱,腹中恐还是个双生胎…咳咳咳……”
“咳咳咳…师兄?…师兄,能不能…咳咳咳…松开我…”
“……”
…………
帘外的雨越越大了,四季如的上界,就此变得那样冰冷,冬日自始,地上的渍与残瓷不知何时被人悄无声息地收拾了净,包括那凌掉落一地的卷轴,一杯重新泡就的、氤氲着辘气的清茶继而被轻轻放在主座之上半撑着额,确乎许久没有动过一的影的手侧。
“陛,请喝茶。”
琥珀的眸浅浅抬,却撞一副满脸小心翼翼讨好的墨红的瞳孔,面前之人的上仿佛还带着方用灵力匆匆烘衣着的厚重气,却从怀中小心翼翼地一打文书奏报,尚还带着几分温与气双手恭恭敬敬地呈于零随面前。
“夜半了雨…还好文书未,不若可真是小臣的罪过。”
上界颇有职阶地位之人几乎个个都有所收纳灵,更甚于在平常的小仙中倒也很是常见,面前之人此方法,似乎未免有几分太过刻意…可到底刻意与否,只要是耍些小心思似乎总逃脱不了上位者聪慧的睛,一如平日的谄媚讨好大多只是虚话,大多数人却也都甘于接受、乐此不疲——
毕竟假与假的博弈间,唯有位者所表的绝对的服从与忠诚是真的。
甚至于依然有不少上位者耽于玩这般的‘服从测试’,来确定自己之于属绝对的领袖地位,以期满足一些莫须有的虚荣与权利在手的实。
零随望着他半晌,却只是不言,几乎令面前屈托着文书之人的额上滴几滴冷汗。
“筚辛。”看不清绪的琥珀眸轻眯,零随单手接过对方手中的文书放于随手桌侧,不慎碰的指尖过间确乎还能受到所举文书之人此刻冰凉刺骨的手温:“孤记得你夜半便来了罢…等了很久?”
“不久不久…陛日夜劳勤于政事,我这等跑的杂活相比之何足挂齿……”
面前之人的声音确乎有几分令人耳熟,仿佛与之前通报药薪来此的声音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