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代价(2/2)

“…涂牙！你真是疯了！”

“你说得对，假使以她的相能够为我们所用，轻而易举地用着已故王后的份混王城，那自然是很好的…刺探、报，甚至是那位枕边之人的命…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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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第一日来青崖，从你第一次在那个说书的茶馆中见到她…并与她同谛申大费周章要找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之时，便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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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扶持你成为第二个墓邑…”

男人至始至终极为平静淡漠的神渐渐变成某仿佛兴奋到极致的扭曲，瞪大的双近乎带着几分令人恐惧的对于某信仰的狂崇拜，就连大的躯也因此微微颤抖，拓跋弘咬着牙近乎使了浑的气力挣扎，却未能撼动死死抓着他双臂的一对大掌：“无论付什么代价…无论什么代价……”

“我甚至帮你可以来混虚界最好最有效的蛊，将她变为一行尸走也好，或是脆将她本的神魂打散，重新注一个可以为我们所控的灵魂…”

“离弘，谎言换来的，只会是谎言。”

不见也摸不着的隐刺，将某颗淡漠而又的心扎得生疼。

涂牙大笑一声，前却乎已然浮现那把狠狠扎当今势力最大、地位最重之人膛的、锋利而又沾满粘稠鲜血的尖刀。

“而你，比磔蓄，甚至比谛申，都更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

“谛申如今能够稳坐王都，所赖的，也不过只是他父亲亘古给族留惧怕与余威。”

“离弘…屠城，只不过是一巩固权力的手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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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在战争结束后一刀死那些尸堆中尚有余息的兵”，涂牙表淡漠，垂看着面前之人扭曲的面容，仿若拓跋弘才是那场大屠杀的亲历者与见证者：“成王者，必先使其惧，终使其臣。”

“而绝对掌控和压迫的死亡，则是最好的威慑。”

“再一次踩着那自以为是的、肮脏的血，统领族！”

“你的先祖，可是实实在在将那把刀扎那位最为横又傲慢的主的心脏，在他的不可置信与憎恨中，睁睁看着他断绝了最后一丝气息，继而引发了族万年之人…！”

他曾经所想的，也不过只是借由一些令人痛苦而不伤及命的蛊她就范而已。

“你这般，又与那磔蓄那灭绝人的畜生又有何差！”

“够了！涂牙！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