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将立就充满期待开开心心地抿了上去,然后一秒就皱着小脸,连“呸”了三声:“苦的!不好喝!沈哥哥骗人!我不理你们了!”
那一年的时间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在痛苦难熬,夏枝野同样在痛苦难熬,只是选择了藏那些艰难,只把温柔大的一面展现给他,给予他希望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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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每当他觉得夏枝野已经足够好的时候,都没发现原来夏枝野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看着一老一幼离去的背影,小胖撑小脑袋叹了气:“我记得当时游乐园见到小麻将的时候,我和孔晓晓还以为她是你和夏爷的女儿,没想到现在她成你小姑了……嗷!”
剩桌上一阵哄笑,刘也笑着把小麻将从宋厌怀里抱了来:“我带她去吃饭,你们几个好好聚聚,有什么需要就到隔叫我。”
“嗨呀,那必然不会,我们夏爷就是个耙耳朵,还有人不知?”小胖理直气壮地反问。
可其实并没有。
自己到底何德何能。
“……”小胖反应过来,立改,“对不起!都怪我拙!小麻将必然只能是你小姨!不容置疑!”
小麻将一就被勾起了馋虫,爬到宋厌上,抱住宋厌脖,直勾勾地盯着宋厌手里那杯还没来得及喝的桂酒,声气:“厌哥哥,祝你金榜题名!前途无量!所以可以给小麻将喝一吗?”
宋厌握着酒杯的指节不自觉地收。
众人纷纷从刘手里接过盛酒的杯,过谢,一饮而尽,酒味偏淡,馨香清醇,正好应景。
沈嘉言嘴最甜,直接夸张地睁大,惊叹:“哇!好好喝!我这辈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
话没说完,小胖就被隔孔晓晓狠狠踹了一脚:“你想死别拖上我垫背!”
小胖锐地发现了他的绪变化,意识到自己仗着酒劲说的有些多了,连忙又“嗐”了一声:“我说这些嘛,都过去的事了,你们现在都是有钱有房有能力的成年人了,家又不了你们就,想啥就啥
小胖说着又呷了一桂酒,叹了一气:“你说夏爷这人,放到哪儿不是个人中龙凤,随便妥协一,好日就等着他的,可他为了厌哥就是能吃这个苦,还千叮咛万嘱咐不准我给厌哥说,说厌哥知了会心疼会不兴,他舍不得。你们说,这好男人哪里去找?”
这些事宋厌从来不知。
说完就反抱住宋厌,把脸埋他的颈窝不理人了。
他以为夏老更通理,还有夏瑜在,夏枝野的日应该比他好过些。
以至于他忘记了夏枝野也只不过和他一样,是一个无能为力的少年而已。
宋厌垂眸看着酒杯里倒映的灯光和月影,指尖轻握,睫微颤。
众人短暂思考,:“确实。”
宋厌对自己的酒量有数,所以只打算轻抿一意思意思,没想到被小麻将盯上了,正想着怎么用小麻将听得懂的话告诉她不能喝,小胖就用筷蘸了一递到小麻将跟前:“抿抿。”
小胖却只当他们已经苦尽甘来,就被这些往事当寻常事讲:“而且夏爷的手机被没收了好几回,零钱也被扣得净净,为了攒钱买手机,给厌哥寄快递,他除了卖学习资料外还去网吧给人修过电脑。就他去北京找厌哥那次的火车票钱,就是他修了几十台电脑,连续一个月没睡过整觉没吃早饭攒来的,他本来谁都没打算说,还是我去上网撞见了他,他才跟我坦白的。”
周秋听完,觉得好笑,慢悠悠:“你也就仗着夏枝野不在才敢说这话,不然看他揍不揍你。”
对面宋厌也微一抬眉:“女儿?小姑?”
“那可不,夏爷绝对是我见过的最专最痴最疼对象的好男人。”小胖一脸掌握尽天八卦的表,“你们估计都不知,厌哥刚去北京的时候,夏爷生了好大一场病,虚,吃不睡不着,整个人跟没了魂似的,经常不是发呆就是走神,那个笔记本上,全是他发呆时候写的厌哥的名字,看着就跟电视里演的一样,一都不夸张。”
抱着一个玻璃酒罐匆匆赶来,和蔼笑:“这是我去年秋天就酿好的桂酒,一直藏着的,本来想考前给你们喝,结果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正好成绩,就拿来给你们尝尝,祝你们都是蟾折桂,金榜题名,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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