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还在床上啊,血肯定得床垫都透了。我的室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也不确定在杀了C之后还有没有力气去报警。我一旦判断错误,B就会没了,我才刚跟他和好没几天啊??
我撑起爬到床尾,将自己沿着梯摔到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凶手还没能从痛劲儿中缓过来,我忍着混的疼痛爬过去,捡起他手边的刀,用刀尖挑开他的帽――脸了一半。凶手挣扎着要起来,我用刀尖划过他的脸去挑开他的罩。
我前一,耳边响起B的闷哼,我再定睛一看,B覆到我上挡了凶手的攻击。我看着凶手从B的背上刀,B随即吐一大血,有些到我耳朵里,温的,带着铁腥味儿。凶手将B拨开,又要提刀刺向我。我全的血沸腾起来,将所有力气聚在脚上,怒吼一声将凶手踹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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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铺桌,床离地面有一定度,凶手摔到地上的声响特别大,我还能觉到震动。我艰难地转过去看B,B的睛半开半阖,什么力气也没有了还要朝我笑。我泪一涌来。
睛刚闭上,宿舍门窸窣作响。我听得很清楚,凶手门了。那人不知我在哪儿,大概也不确定宿舍里有多少人,和昏迷程度,有那么一两分钟没发声响。之后,他朝我床位走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爬上梯,在我脚上方顿住。我希望他没发现我脸上的冷汗。如果他还相信我朋友圈里的谎话,那我现在吓得脸苍白和冒冷汗的样,还能骗人的。
脸全了来,即使因为被我划破淌着血,这张脸我依然能认来,跟我猜的一样,是C。
如果要一招毙命,凶手至少得爬到我和B上半的位置手。果然,他沉作地找地方脚,朝我们爬过来。我睛看不见,只能靠觉和听觉判断他爬到哪儿,猜测他什么时候手。当他稍作停顿不再向前爬,我和B同时睁亮手里的刀,往着帽和罩的凶手刺过去。可惜我俩的力量太小了,只堪堪划过他的手臂和肚,没刺到。凶手吃惊地愣了一瞬,接着握刀猛扑过来要杀我。
痛劲儿缓过来的C抢过我手里的刀,我想也没想就用自己的撞上刀尖,怕死不透,还往前蹭,让刀戳得一些。肌被切割的觉真不好受,血从我嘴里涌来了C一。C吓得顿住了,我却笑了。
C的咙就在我刀,以我现在的力气大概能割开他的大动脉,咙有骨我是割不开了。可我不了手,不是因为我不忍心,他杀了我这么多回,我怎么可能还对他抱有怜悯,我是记起了电影里,女主角在第一次获得生存机会时,那个帮助她逃生的男生死了,如果她选择在这个况破除循环,那那个男生的生命也就结束了。
去你妈的,我要去见B了。
对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