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一味地讪笑,誓死守住嘴。我说:“行,我自己问。”
说完他自己在那笑。我帐还没算完。
B沉默好久才问我:“那你现在跟爸妈的关系怎么样?”
“追!”
“猪脑袋。”
回寝室的时候,看见D捧着手机在那儿哼哼唧唧地说话,跟以往循环不一样,我悄悄走过去听。
“嗯。”
“你还不是猪?你那会儿转学搬家彻底消失,我难过得转就跟我爸妈柜了,一把泪一把鼻涕地跟他们说我喜的男生不喜我。我哭得有够惨他们才没当打断我的。”
B顿了顿,选择诚实代:“全。”
“我不是猪??”
“‘那些’?”
“追不追?”
现在说起来我还是会难过,没有人知我那段时间是怎么过的。B既是我的好朋友又是我喜的人,我一夜之间没了两段关系。
B不敢说话了。
“所以他们都知你在追我,只有我不知?”
他嘟嘟哝哝:“你不也跟静香说你没喜我吗?”
“你为什么跟胖虎说我跟你不是朋友?”
”
B刚还蔫着,现在不得顺着电波过来,“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他们?”
“你那时候就喜我了?”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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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委屈了:“你刚不是说我是男朋友吗??”
“我是猪脑袋??”
我泼了他满满一盆冷:“等了这循环再说吧。”
我故意回答得慢些,让他急,“他们问我什么时候男朋友。”
我血压飙升:“我那时候哪儿知她会不会把我的事儿说去,要是她真说去了我还拉你啊?”
“哎哟终于打通您电话了大哥,您估计没戏了。”对面的人可能没听明白D的意思,D直接我的名字说:“有男朋友了。”
B说了好些好话哄我睡觉,睡着之前,我跟他约好天一亮就去医院检查。电影里的设定是女主角死了之后循环,没有外伤,但伤足以要了她的命。如果我和B现在的况跟电影一样,那我们也没什么闲逸致跟凶手闹着玩儿了。
“没有??就是之前我想追你,才跟你那些室友搞好关系。”
楼的猫又在叫,时间和事件都没变。我也想跟爸妈说,B就是害我不敢谈恋的罪魁祸首,让他受罚,可我得先这循环。
“我以后直接问你,不问他们了。”
“你在跟谁讲电话呢?”我爬上D的床去拿他手机,来电备注上面写着B的名字。“这怎么回事儿?”
还没等我问,B的电话追着来。
行吧,我被他逗笑了,“所以你才这么清楚我在宿舍的时间,好手是吧?”
“你到底有多少事儿没告诉我?”我窝在被里手机都快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