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容泽。”
清妧莫名有些脸,眨眨移开目光:“笑什么笑,我又没有很可惜……只是可惜司命仙君的一片苦心而已。”
让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雀跃。
“改天再喝,先陪我去个别的地方可好?”
他将少女拥怀中,一直绷着的角终于有了弧度。
清妧抬起,弯弯的睛里全是他:“是呀,不选容泽,也不选泽琼。”
泽琼冰雕似的脸毫无波动,只嘴角似乎抿得更了些。
他定了定神,努力让语气冷来:“你不是都不选么,这是什么?”
“你是谁,我就选谁。你是凡人,我便喜凡人,你是神仙,我便喜神仙。就算哪天你又历劫成为了一棵草草,我也一定可以从丛中把你找来,将你带回家。”
清妧说完这句却不再说话,只直勾勾地看着泽琼笑。泽琼一向冷漠自持,此时只觉心无名火起,压抑着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以为,你真的有选择权吗?”
“嗯,”清妧将泽琼门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有些狐疑地端
清妧唤着这个还不太熟悉的名字,走到泽琼跟前。“我在泽琼等不到你,便只好来找你,你现在方便听我的答案吗?”
“说。”
清妧等了等,泽琼却只是看着她,没有开回话的意思,她便继续说。
他的笑是收敛的。可是在这张冷冽的脸上,一笑意就足以打开整个天,让人沉醉。
泽琼转时,看到的便是少女轻松愉悦的脸。
低沉而愉悦的嗓音从她耳边传来:“没什么。”
清妧:“什么?”
分明漫天繁星之,泽琼却觉得,再没什么比前人的眸更闪亮的。他以为归位后的自己会像从前一样,只有规则铁律,却不知这颗心在重见少女的那一瞬间便再度溃不成军。
想到这里,她掏了司命给她的助兴神——桃酿,又轻轻一挥手,一张小巧圆桌从地面缓缓升起。她拉拉泽琼的手,示意两人坐到桌边。
“泽琼帝君。”
“我选好了,不是泽琼帝君。”
泽琼袖的指尖微动,面上却仍是不动声,素白的脸上写满了淡漠。本是世间最完的一张脸,却因上过于冰冷的气质显得有些薄。
清妧瞧着他这副模样,与容泽装模作样时一模一样,忍不住又想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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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泽琼反问。
“选我前这个人。”
清妧:“……所以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了吗?”互诉衷,该你说有多我了呀。
泽琼双眉微皱,不明所以地望着她。
那只是一个问题,而最终的走向将掌握在他手中。所幸,他的少女给了最正确的回答。
泽琼又笑。
在泽琼准备拂袖离去的那一瞬,清妧上前两步,不由分说地环住了泽琼的腰。
泽琼望着少女带笑的脸,清冷的眉染上几许温柔。
清妧,麻利地收起小圆桌和桃酿,握住泽琼的手:“当然好啦,你去哪我就去哪,以后别想把我甩掉。”
清妧见状笑得更了,低肩膀耸动着笑了起来。
泽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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